片头歌词:
真理之言,人生终极之言,听啊,那是悉达多之语。真理之言,人生终极之言,听啊,那是悉达多之语。旭日升东方,庄严辉万丈,妙法布世间,雷音震寰宇。国王之子,神勇之士,羽箭既发,峻岭添彩。和平源自他的慈悲,真理孕育无尽思维。国王之子,神勇之士,羽箭既发,峻岭添彩。释迦族的后裔啊,世间光芒因他而生。真理之言,人生终极之言,听啊,那是悉达多之语。
古老的传说,都记录在往世书中。往世书记述着古印度的历史。自宇宙创造后数世纪,为了人类的福祉,每个时代都有一位伟人诞生。
三分时代,罗摩降生为至圣,建立理想社会。二分时代,奎师那借薄伽梵歌阐述了责任的意义并树立正法。时代变迁,正法衰微。不信、不公、不义、非法与迷信滋生蔓延。恐惧令人迷失于无知的黑暗。为驱散黑暗,又一位伟人降临世间。这位伟人名为——佛陀。
时代(yuga): 和希腊神话中四时代类似,印度也有四时代的说法,分别对应为圆满时代、三分时代、二分时代、黑暗时代,时代存在的正法在这四个时代中依次递减。
三分时代(Treta Yuga):圆满时代之后的第二个时代,正法较圆满时代有所衰减。
罗摩(Rama):印度史诗《罗摩衍那》的主人公,阿逾陀国王子,被认为是毗湿奴的第七个化身。
二分时代(Dvapara Yuga): 三分时代之后的第三个时代,正法较三分时代有进一步的衰减。
奎师那(Krishna):新译作“克里希那”,印度史诗《摩诃婆罗多》的主人公之一,也是经典《薄伽梵歌》的讲述者,被认为是毗湿奴的第八个化身。
婆罗多之土:现代印度官方全称为印度共和国(Republic of India),印度语言中称印度为“婆罗多”(Bharata),出自雅利安部族及最有名的统治者婆罗多(King Bharata)。摩诃婆罗多一战使婆罗多之土分崩离析。这场史诗之战多年后,距今两千五百年,在印度东北部摩揭陀与毗舍离附近,有王国名迦毗罗卫,由释迦族一位刹帝利国王统治。即太阳王朝的后裔——净饭王。
摩揭陀(Magadha):意为无害、不恶处等,中印度古国,佛陀住世时十六大国之一,位于恒河中游南岸地区,即今日比赫尔邦南部。
毗舍离(Vaisali): 又译吠舍离,意为广严,位于今天印度比赫尔邦首府巴特那的北边。
太阳王朝:印度神话中两大主要王族和英雄族之一(另一为月亮王朝)。创立者为“甘蔗王”,都城为阿逾陀城。
迦毗罗卫(Kapilavastu): 意为意译妙德城,黄头居处等。佛陀所在国名,亦是都城名。位于现今尼泊尔西南境,与印度交界处,面积约320平方里。
第一幕(王宫外传来捷报)
拉什卡:“戈帕尔!啊,似乎是捷报啊!”
戈帕尔:“啊。”
拉什卡:“似乎是捷报啊!”
戈帕尔:“是啊,拉什卡!所以铃声响个不停。”
(歌唱):国王得胜,大军凯旋。
大战触即发,勇士获全胜。
勇士是哪位?他就是——净饭王陛下!
第二幕(王宫)
拉什卡:“王后”
波闍波提:“我正要找你,拉什卡,这鼓声……”
拉什卡:“是捷报啊,王后殿下!净饭王陛下打了胜仗,回到迦毗罗卫了。”
波闍波提:“感谢神回应了我的祈求!你报给摩诃摩耶王后了吗?”
拉什卡:“还没有,王后不在寝宫。”
波闍波提:“好!准备些食物布施穷人。我亲自告诉姐姐这喜讯。”
摩诃摩耶:“抓住你了,抓住你了,抓住你了!提婆达多,其他孩子呢?”
提婆达多:“孩子,什么孩子?这只有我啊。”
摩诃摩耶:“这……我这是怎么了?”
提婆达多:“我能走了吗?”
摩诃摩耶:“什么?去哪里?”
提婆达多:“去找我妈妈!”
摩诃摩耶:“好啊!可……你是不是答应过我什么?”
提婆达多:“是,但我不记得了。”
摩诃摩耶:“再叫一次吧!你不叫,我可不让你走。再叫一遍,好吗?”
提婆达多:“那您先闭上眼睛。”
摩诃摩耶:“嗯”
提婆达多:“妈妈”
波闍波提:“姐姐,姐姐,你怎么还没梳妆打扮啊?”
摩诃摩耶:“梳妆,为什么?”
波闍波提:“你没听到胜利的鼓声吗?风儿传来捷报,陛下得胜回朝了。整个迦毗罗卫都在欢庆呢。”
摩诃摩耶:“波闍波提,这可真是个好消息。快……快安排出迎接驾。待他回宫,好好服侍他,洗去他鞍马劳倦。”
波闍波提:“那你呢?”
摩诃摩耶:“大喜的日子,无法生育的女人不该抛头露面,波闍波提。”
波闍波提:“姐姐!”
摩诃摩耶:“我一出现,就会提醒陛下,没有子嗣的痛苦。我不想在他伤口上撒盐。”
波闍波提:“姐姐,你让我嫁给陛下,想让我生儿育女,为迦毗罗卫诞下继承人,可四年过去,我不曾给国王生下一儿半女,我也无法生育……”
摩诃摩耶:“不!波闍波提,不!我不要你说这些丧气的话。”
波闍波提:“可我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。我们的责任,是一起迎接陛下,让他喜上加喜。”
摩诃摩耶:“那你说怎样?”
波闍波提:“也没什么,就希望你像新娘一样盛装出迎,让陛下移不开眼睛。”
众人欢呼:国王陛下万岁!国王陛下万岁!国王陛下万岁!…
净饭王:“你还好吗,斛饭王弟?”
斛饭王:“蒙您庇佑,我很好,陛下。国中也一切安好。”
净饭王:“只要你在就诸事顺遂。我才将迦毗罗卫托付给你,安心踏上战场。”
斛饭王:“这边请!”
提婆达多:“停下!您不能过去。”
净饭王:“为什么不让我过去?”
提婆达多:“给我礼物,我才放您过去。”
净饭王:“属国的国王向我进贡,而提婆达多国王想从我这儿要贡品呢!——给,这是你的!”
提婆达多:“您要跟我决斗才能走。”
净饭王:“你想用我的剑和我决斗,好啊!可爱的提婆达多啊!走吧!”
众人呼:国王陛下万岁!国王陛下万岁!国王陛下万岁!……
第三幕(净饭王寝宫)
摩诃摩耶:“伤口还疼吗?”
净饭王:“不,摩诃摩耶。这点痛楚远不及命运对我们的伤害。我看似拥有一切,可实际我一无所有。即使两度成婚,我仍然膝下无子。是我,让你郁郁寡欢。”
摩诃摩耶:“赐福也许迟来,可从不令人失望。语主大师传言——”
语主大师(独白):“随着时间推移,当冬至来临,月亮在巨蟹宫下降,金星处于双鱼宫,星象遂成。这星象,与圣君罗摩降生时一致。到时该为一个孩子举行火祭了。”
摩诃摩耶:“——我们的祷告会有回应的。”
星象(Naksatras):《梨俱吠陀》中意为“星象“,《阿达婆吠陀》中意为“月站”与月球运行联系在一起,此处指佛陀与罗摩出生时的星象,这个星象由六颗星星组成,状如轮宝,又如蛇头,符号是一条蛇,主星是水星(布陀Budha)
净饭王:“我想看你抱着我们的孩子,摩耶。”
摩诃摩耶:“我不敢奢求。但我确定,波闍波提很快就能怀孕。”
净饭王:“但愿如此!”
第四幕(提婆达多房间)
祥光(独白):“我允许她和我儿子玩耍,王后倒把他当成了玩偶。”
祥光:“咦,王后殿下,这么晚,您在这……做什么?”
摩诃摩耶:“我……我睡不着……所以想……想来看看提婆达多。”
净饭王:“王后?”
祥光:“好啊,请吧!就把提婆达多当作您的儿子吧。我想,让提婆达多留在您身边,在您的爱意中成长。”
净饭王:“王后,你在这儿做什么?”
祥光:“陛下,我理解王后殿下。这是人之常情,人们总渴望自己没有的东西。陛下,就当提婆达多是您的亲儿子,您来抚养他吧。”
第五幕(斛饭王寝宫)
斛饭王:“提婆达多呢,祥光?”
祥光:“跟陛下在一起。”
斛饭王:“我真不喜欢这样,每次想见我儿子,他不是和王后殿下就是和陛下在一起。”
祥光:“甚至昨晚,我还亲自送他过去。早晚有一天,提婆达多会登上王位。他会成为王储,那时,他就是迦毗罗卫的国王。每当我看到提婆达多和陛下坐在王座上,我就忍不住地想,想着臣民高呼——提婆达多王储万岁!提婆达多王储万岁!”
斛饭王:“别做白日梦了,祥光!等到摩耶王后或波闍波提王后她们任何一位生下孩子,你的美梦就会化为泡影。你怎么了?”
祥光:“我抓住了我的梦想。——她们只能做梦!我却将美梦成真。她们不可能有孩子的,夫君。”
斛饭王:“这个不可能就要变成可能了!语主大师即将拜访,来主持求子祭。”
祥光:“求子祭?求子祭若能让人怀孕,那可真是惊天动地的大事。—— 卡莫卡”
卡莫卡:“在,夫人。”
祥光:“把这些鸟关进笼子,提婆达多要练习箭术。”
第六幕(王宫神庙)
语主大师:“陛下,祈祷诸位天神、女神与行星。我们向苏利耶祈祷。蒙祖先庇佑,太阳神会将阳光洒落于莲花,使其绽放。”
众人欢呼:“花开了!”
语主大师:“善哉!善哉!莲花盛开预示吉时将至!陛下。愿您婚姻美满,子孙兴旺!”
众人欢呼:国王陛下万岁!国王陛下万岁!国王陛下万岁!……
第七幕(净饭王寝宫)
净饭王:“波闍波提,我正要去你的寝宫。”
波闍波提:“不,陛下,我希望您今晚能陪伴摩耶王后。”
净饭王:“可摩诃摩耶让我今晚……和你一起”
波闍波提:“但是……上天另有安排。”
净饭王:“我不明白。”
波闍波提:“女子每月总有几日身子不便,陛下。去吧,黎明将迎来迦毗罗卫的繁荣。晚安!”
第八幕(摩诃摩耶寝宫)
摩诃摩耶:“您—— 怎么在这?您应该在波闍波提的寝宫啊!”
第九幕(波闍波提寝宫)
拉什卡:“恕我直言,殿下,您为何骗陛下说月事来了?”
波闍波提:“因为我想让姐姐怀上迦毗罗卫的继承人!她那么渴望有个孩子,求子祭定会让她得偿所愿。”
此处进入摩耶王后梦中的六牙白象并非天帝因陀罗的坐骑爱罗婆多。
第十幕(王宫大殿)
净饭王:“求子祭后,王后有此一梦。尊敬的语主大师与诸位婆罗门,还请为我解梦。”
语主大师:“陛下,此梦甚为吉祥!红莲盛开乃是吉兆。而白象自空中降临,预示着高贵的灵魂即将诞生!”
第十一幕(摩诃摩耶寝宫)
御医:“祝贺您!王后殿下怀孕了!”
众人:“祝贺您!王后殿下,祝贺您!祝贺您!”
波闍波提:“祝贺您!王后殿下,祝贺您!”
祥光:“祝贺您,王后殿下。”
第十二幕(王宫大殿)
波闍波提:“祝贺您!陛下。陛下,祝贺您!祝贺您!祝贺您,陛下!祝贺您!御医宣布,王后有孕了!迦毗罗卫的继承人即将诞生!祝贺您!”
语主大师:“祝贺您!陛下,还有一言,此时诞生之人,将成为至尊的勇士。”
净饭王:“毫无疑问!我只是一国之主,而他将是众王之王!神勇的战士!一位转轮圣王!”
转轮圣王(Chakravartin Samrat):对尊王进一步的尊称,涵义为,车轮所到之处畅行无阻、万众臣服的尊王。
众人欢呼:“正当如此!”
(歌唱):
人人都想见到他,真是个好消息啊!
他就要来临,带来无尽欢乐。
他是谁呀?告诉我们吧,兄弟!
你猜,你猜!他就是迦毗罗卫的——王储殿下!
第十三幕(王宫花园)
祥光:“你在做什么啊?怎么把鸟都放了?”
波闍波提:“我放飞的不是鸟——祥光姐姐——是我的喜悦。你看,它们从禁锢中释放,我们也从不幸中解脱。我今天真是太高兴了——简直无法形容!”
祥光:“我看得出来你那么开心,似乎怀孕的不是摩耶王后而是你呢!”
波闍波提:“你说对了,祥光姐姐!就算我怀了身孕也不及现在一半快乐。王后姐姐有孕,我才是加倍的喜悦!她是该有个孩子!”
祥光:“不过,你表现得这么欢喜可不太好。连空气都能被妒忌毒害。别人也许会嫉妒投来带恶意的眼神呢。”
波闍波提:“嘘——心怀恶意的人,可会脸色发青哦。你的眼黛掉了,祥光姐姐。”
眼黛(Kohl):化妆的眼粉,棉花烧成粉末,调以鲜花浸过的油脂。可保护女性的眼睛不受阳光的伤害,同时使眼睛如宝石般发光。
祥光(独白):“我掉的不过是眼黛,波闍波提王后。而你,会落下悲伤的泪水。”
第十四幕(王宫花园)
摩诃摩耶:“我吃饱了。”
波闍波提:“再吃一个。”
摩诃摩耶:“你到底是母亲还是妹妹?这么宠着我!”
波闍波提:“咱们一母同胞,这是应该的。再说了,你和王子也仅是一份感情。我可是两份呢!”
摩诃摩耶:“两份?这是什么意思?”
波闍波提:“你看,我嫁给陛下,是王储的母亲。我又是你妹妹,是她的阿姨。这不就是两份感情吗?”
第十五幕(王宫)
祥光:“王后殿下!”
波闍波提:“姐姐小心!”
祥光:“王后殿下,出什么事儿啦?”
波闍波提:“提婆达多正巧在玩弹珠,她踩上滑倒了。”
祥光:“你没事吧,王后殿下?”
波闍波提:“谢天谢地!”
祥光:“孩子可不能出事啊!”
波闍波提:“我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在任何人身上。—— 任何事都不能伤害到王后。对吧?姐姐。—— 说吧,诚心所愿 ——祥光姐姐!快说呀!”
祥光:“诚心所愿。”
第十六幕(郊外的夜晚)
戈帕尔:“您召见我。”
斛饭王:“我听说,你想娶拉什卡,是吗?”
戈帕尔:“希望不一定能得到满足。”
斛饭王:“因为拉什卡的父亲要金子做彩礼,对吗?”
戈帕尔:“是。”
斛饭王:“这是给你的,戈帕尔。不过,你得办点事来报答我——去找些致命的药草。在别人手下你得干多久?想摆脱不幸,就把它们捡起来。捡起来!我帮了你,戈帕尔。你也该帮帮我了。几天后,摩耶王后就会举办祭礼。我可不想错失良机。”
斛饭王:“祭礼当天就动手。”
拉什卡:“这是谁给你的?”
戈帕尔:“我不能说,拉什卡。”
拉什卡:“你要是不说,戈帕尔,那我就死给你看!”
戈帕尔:“你知道了,我也会死。那个人会杀了我。”
拉什卡:“可是——”
戈帕尔:“可是什么拉什卡!你还想当多久侍女?我又要制多久的药膏?”
拉什卡:“要是国王察觉了呢?”
戈帕尔:“现在就看你的了,拉什卡。你更爱哪一个?是你的爱人,还是迦毗罗卫未出世的继承人?”
戈帕乐(独白):“我要在王后的牛奶粥里下毒”
拉什卡(独白):“戈帕尔为和我成亲才这么做,可……可我不能背叛王后殿下,我不能装作一无所知。两位王后那么疼爱我。”
第十七幕(王宫)
祥光:“拉什卡,你要干什么?”
拉什卡:“夫人,夫人,我有事向您禀告!摩耶王后她……”
祥光:“你想说什么?”
拉什卡:“她……没什么”
拉什卡(独白):“你站在哪一边?拉什卡,你要为虎作伥吗?我必须阻止戈帕尔!”
侍女:“王后殿下,您得学学怎么照顾孩子。”
波闍波提:“你告诉她这些干嘛?她只生下王储,养可是我来养。”
侍女:“好吧,有远见的母亲。”
拉什卡:“王后殿下,我有要事向您禀告。”
祥光:“拉什卡,等下再说吧。去,拿些吃的来。你不知道,王后从早上就没进食吗?去啊!等等!波闍波提王后,您请。提婆达多,过来!让王后殿下喝点牛奶粥。”
提婆达多:“不,王后殿下,我想先吃点嘛。”
波闍波提:“好啊,我先喂你。来,张嘴!—— 要先给王后吃。”
提婆达多:“不嘛,我先吃。”
波闍波提:“拿你没办法。”
拉什卡:“不要!别吃,王后殿下!—— 吐出来,快吐出来。”
波闍波提:“拉什卡,你在做什么?”
拉什卡:“王后殿下,这牛奶粥有毒。”
波闍波提:“牛奶粥有毒?谁下的毒?是谁下的毒?快说!—— 戈帕尔?!”
众人:“站住!谁指使你的?快说,戈帕尔!为什么这么做?快说!你有何意图?”
甘露饭王:“为什么杀他?我们要留活口!他还没招出罪魁祸首的名字!”
斛饭王:“请原谅我,陛下,这厮想伤害我的家人,我怎能让他苟活!我做不到!我犯下大错,请宽恕我,陛下!请宽恕我!”
第十八幕(摩耶寝宫)
祥光:“王后殿下,我能否进言?”
摩诃摩耶:“无须经我允许,祥光。”
祥光:“王后殿下,陛下危在旦夕。”
摩诃摩耶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——祥光?”
祥光:“千真万确啊。”
摩诃摩耶:“下去吧!”“谁想要弑君呢?”
祥光:“您!”
摩诃摩耶:“祥光!”
祥光:“王后殿下,我听说,足月婴儿出生在父亲房中会危及父亲的性命。起初我也不信,可是,星象家却给我看了证据……王后殿下,以前是我阻止您回母族,可现在我要说,你是非回不可啊!您也不愿见到陛下或王国受到任何伤害吧?母亲生来就该保护她的丈夫和孩子。王后殿下,尽您所能说服陛下吧!尽快!您要尽快离开!”
摩诃摩耶:“我明日清晨便动身。”
祥光(内心独白):“你以为是回娘家,王后,可惜你再也回不来了。”
第十九幕(王宫门口)
净饭王:“俗话说,没人能拒绝女人和孩子的要求。”
摩诃摩耶:“我作出了证明。不是吗?陛下!”
净饭王:“我再说一遍,不要走!”
摩诃摩耶:“请让我离开吧!我身心都很健康。波闍波提和我还能见见父母。您收到王储出生的消息就可以来找我们。”
第二十幕(蓝毗尼园)
摩诃摩耶:“你的建议不错,能在这住上一夜。我有多久没欣赏过蓝毗尼园。它的美丽还是那么出众。它如同仙境一般啊!”
波闍波提:“是啊!姐姐。在那棵树下休息会吧。我去拿点食物。”
摩诃摩耶:“波闍!”
波闍波提:“姐姐!拉什卡,毗闍里,乳母,快过来看看王后出什么事了!”
第二十一幕(喜马拉雅山顶峰)
阿私陀仙人:“那勒杜!那勒杜!那勒杜!”
那勒杜:“在,仙人。”
阿私陀仙人:“他要来了!—— 那个将改变世界的人就要诞生了!”
第二十二幕(蓝毗尼园)
波闍波提:“姐姐,姐姐,耐心点。耐心点,抓紧树枝。”
第二十三幕(喜玛拉雅顶峰)
阿私陀仙人:“他说他将到来!他来了!”
第二十四幕(蓝毗尼园)
波闍波提:“祝贺你,姐姐!祝贺你,你生了个儿子!”
第二十五幕(喜玛拉雅顶峰)
阿私陀仙人:“唵!大地之母!祝贺您,一个高尚的灵魂诞生了!”
那勒杜:“您在注视什么,仙人?”
阿私陀仙人:“婆罗多之土,迦毗罗卫,蓝毗尼园!真美啊!驻于众生内心的高尚灵魂!”
第二十六幕(蓝毗尼园)
侍女:“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!”
接生婆:“看啊,他在笑呢!陛下见到他一定惊喜万分。”
第二十七幕(喜玛拉雅顶峰)
阿私陀仙人:“真是我的福分啊,那勒杜。得以生活在这个伟人诞生的时代。请告诉我,该如何描述您的神迹!”
神迹(Leela): 此处指佛陀作为毗湿奴第九化身在世间的冒险故事
第二十八幕(蓝毗尼园)
波闍波提:“你来决定吧,姐姐!该给王储取什么名字?”
摩诃摩耶:“悉达多!”
第二十九幕(喜玛拉雅顶峰)
阿私陀仙人:“佛陀!”
(第一集字幕完)